萨菲罗斯庄园外围员工别墅区。
“帕米菈好久不见了。”薇德米拉懒散的坐在躺椅上向自己的老同事问了声好。
你就是为了说声“好久不见了”才给我打电话的?帕米菈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动生色的问道。
不行吗?咱们可是好朋友诶!薇德米拉舒服的将双腿架在红木茶几上。顺手将茶几上的白兰地“砰”的一声开瓶。浓郁的酒香飘满屋子。
嗯,直接把软木塞砸进酒瓶里。
帕米菈略带不满的抽了抽鼻子,辛辣的白兰地让她很不习惯。
随后帕米菈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用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合适的音量。
趁着薇德米拉品酒的功夫,她打量起了这个房间。
简单粗暴的毛子风格。客厅唯一显眼的就是那个几乎一墙高的酒柜。从质感来看,它曾经是个不错的书架。墙上装饰着两把交叉的黄金卡拉什尼科夫步枪,不是饰品而是武器,帕米菈敢保证那里面一定塞满了子弹。
不像是一个女人的客厅。但却有一番别致。
帕米菈回头看了看豪饮白兰地的薇德米拉。棕色的长发绑成一个简单的单马尾,柳叶眉下是一双琥珀色的双眼,不施粉黛的脸上带有着十分狠辣的笑容,修长的身材,使得整个人平添了一份野性的诱惑,流露出属于战场的血色浪漫。她天生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充满了一种黑帮大姐头的感觉,实在是对人有着很特殊的吸引力。上身只是随便套着一件紧身军绿小背心,勾勒出完美的**和诱人的锁骨。袒露在外的小腹凸显出分明的马甲线。下身是武装带、军装长裤和标准的军靴。
锋芒外露又深刻内敛的家伙。
帕米菈无所谓的换着台,她有耐心也有时间。可以慢慢的玩。
“听说你给老板拉小提琴?当了少爷的教师?”
先发话的薇德米拉,有些丧气的甩着酒瓶问道。
嗯。帕米拉的回答十分的简单。有些事在聪明人之间不用明说。
“来一口?”薇拉从茶几上拿了一个酒杯。作势要倒酒。
不了,我不喝酒。
不给面子?
我从不饮酒。
烟呢?
不会抽。
........
薇德米拉有些鄙视的说道:“你不好酒不好烟更不找男人。你到底求什么呢?“
帕米菈认真的反问道:“你喜欢烟,喜欢酒,想男人又是有什么高追求吗?”
薇德米拉这时脸色有些失常但很快又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她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说道。“人生当然要有点追求!”
我也是。帕米菈眯着眼睛微笑着说。
“我认识个人。是普鲁士东部莱比锡的一个音乐世家,父亲是当地一家音乐学院的院长,外祖父则是著名的德雷斯顿音乐学院的创始人。
就读于哈雷的革新文科中学,中学时候的梦想是做一个化学家,后来被家族的传统打动,改变愿望想做一个军人。在基尔军校好战的容克小子中间,她是一个异类,他举止文雅,不抽烟,不喝酒,喜欢拉小提琴,显得很不“正常”。
她在学校期间努力读书,大多数科目上是最优秀的学生,与生俱来的情报天才,超强的理解和分析力,记忆力惊人。由于严格的家庭教育,年幼的她音乐天赋得以显露,在田径场上的表现更是出类拔萃。还12岁就登上了金色大厅进行演奏。她看似柔弱实则坚毅,智力超群,精力过人;她有绝伦的音乐天赋和细腻的情感,演奏小提琴催人泪下;她是一名非常出色的运动员,田径十项全能成绩优异,精通滑雪、游泳、帆船、飞行、骑术、越野、击剑,既是神枪手又是神剑手,曾经跑步横穿普鲁士,并已是现代五项运动选手。可是这么个人却到别人家做管家,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也许吧,毕竟有句话叫贵圈真乱,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既然你说了个故事那我也说个故事吧。帕米菈看着薇拉的双眼说道。
她出生于圣彼得堡,她的父母在不久后就把这个孩子送到了孤儿院。根据当时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回忆,那对夫妻似乎并不是她的父母,这对衣衫褴褛的夫妻只能给这位可怜的孩子留下了很少的生活用品和一个名字。然而不幸的是,在随后那些萧条的日子里,孤儿院本身也渐渐陷入困顿状态之中;尽管善良的工作人员们竭力照顾,小女孩的童年在物质上依然不能说是丰富的。
1994年,孤儿院再也无力支持下去,彻底"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在工作人员的建议和帮助下进入了孤儿可以免试录取的少年军校。但是高强度的日常学习与训练和枯燥而严厉的军校生活却一点点磨蚀了小女孩,94年的斯拉夫民粹势力在资本主义时代最后一段辉煌的日子,那些狂热的民族主义者把少年军校视作自己最重要的后备力量,因此采取了一些显然是对少年儿童成长不利的极端教育方针,而这些又在执行过程中被层层加码……没过多长时间,小女孩就几乎失去了少年人应有的活泼、而越来越向一部"没有怜悯的杀人机器"的方向堕落了。1990到1994年是属于战争的时代中华联邦最后的精锐北亚军队像潮水一样扑向了莫斯克,军校中的学生也被迫拿起了拼凑的武器。她走上了战场狙杀309名华夏军人,419名哥萨克仆从军和36名狙击手。像疯狗一样的活跃在前线。3次误杀掉自己的上司。你说这么个人是不是该枪毙?”
哈哈哈!两人互相看了看,心有灵犀的大笑了起来。
随后就像亲切的闺蜜一样靠在一起。仿佛刚才的一切冷漠都是错觉。
亲切下来的两人开始有一嗒没一打的对话。就像一对唠家常的姐妹一样炫耀着各地的趣闻佚事,足足说到了天黑....
“哎呀!小妹可真是厉害啊!连我都开始羡慕了!这份学识真是了不起啊”
薇德米拉嘴里全是酒气,脸上也浮出了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不敢当啦,只是多看几本书而已啊。”帕米菈微笑着解释道。
“你似乎有些醉了?”
“没有!你看!这是三!这是四!来来!一起喝。”
躺在椅子上的薇德米拉努力竖起三根手指一再声称这是四。让帕米菈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歇息吧。”
“不!我千杯,嗝,不,不醉!”
“行行,你厉害。”
帕米菈一边敷衍着应付,一边细心的将面色通红的薇拉扶到沙发上,为她盖好毯子。又把她的军靴脱了下来。这才转身离去。走之前还细心的关闭了所有的电器。
“卡擦”关门声响起。
躺在沙发上安眠的薇德米拉在帕米菈走后瞬间睁开了明亮的双眼。哪有一丝醉酒的样子。
“妈的,真会装!出来吧。别开灯”
薇德米拉扭了扭发酸的脖子,脊椎顿时发出阵阵脆响。她捡起喝剩下的酒瓶。将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头什么也没拿到,这电视声太吵了。还有这个熏香也不是那么好用。”酒柜后走出的人略显无奈的把弄着手上的录音笔。
我早就想到了。行了把录音笔留下吧。她从一进门就防着呢。薇德米拉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人。
再见,头。
等一下!别走门,从窗户出去!那家伙说不定堵着门呢。
额.....好的,头。
真是一个不爱上勾的家伙,一点尾巴也抓不到。权利啊。真是一个好东西,帕米菈你也不想给人当员工了吗?老板是不会信任我们的,所也直接向二代下手吗?但是老板会允许一个外人加入吗?你可真是下了一部险招。不过你似乎赌赢了。从龙之功啊。
富贵险中求!下定决心抱大腿的薇德米拉想再喝点酒,却发现瓶子已经空了。
“哼,你不信任我,我也同样不信任你。虽然没有抓到你野心膨胀的把柄,一但出了事我也没法洗白。可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先给我试路才行。看看这个未来的老板值不值的我投靠。”
黑影自二楼落下,谨慎的四处观望了一下。快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一阵寒风吹过,关着灯站在自家阳台上的帕米菈用狙击枪甩了个枪花:“不想担风险还要求权利?哪有那么好的事?来一点教训吧,想当骑墙派可是不行的。”
“请我去做客还穿着军靴?白痴才信你!一看就是风尘仆仆的刚回家。让我去做客?这并不符合逻辑。”
套着夜视仪的帕米菈熟练的架起狙击枪,套好消音器,死亡的十字对准奔跑的人影,在他上车的一瞬间扣动了扳机...
当然她没必要杀人,相互试探而已不能搞得太僵。枪口下调了一度。
黑影一个踉跄,翻进了车里。
帕米菈收起猎狙,眺望起了漫天的星辰:“我必须要抓住机会,也只能抓住机会。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成为心腹,要么被莫利亚蒂干掉。”
帕米菈很清楚,莫利亚蒂看透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光是一个老师的身份就够杀了她的。王的老师怎么能活着?
没错她知道她很可能陷入死地,但只要是可以作为萨菲罗斯家继承人的心腹,那么一切风险都是值得的。
她现在的价值就是努力的扑腾,给我们的家主带来一点乐趣。
莫利亚蒂会毫不留情的杀死没有价值的人,但她不会去毁掉任何一颗有价值的棋子。
“一颗努力展示价值的棋子?一个想当王的棋子?这就是我呢。伪装者。”黑暗中帕米菈自嘲的笑了。
漫步回到卧室的帕米菈将枪放回盒子里藏好后,打开了电脑上的加密文件:“无论看多少次都不愿意相信,这是你写出来的呢。天才?奇迹?神童?"
身着薄纱睡衣的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呵呵,应该叫怪物才对。呐怪物,你下一步要干什么呢。”
加密的文本档上赫然用法文写着——资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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